比如，我们深入地去思考一下，可能就会得出这样一个测算模型： 按照这种算法，我们可能前期能够去拓展的市场的天花板只有3%。
那就是，有多少人赚到钱，和一个行业有没有商业模式是两回事。
毕胜以前也是这么想的，认为只要规模做得足够大，物流成本、仓储成本、市场成本都可以得到平摊，留下一定的利润空间。
但这不是恐怖片，而是喜剧片。
一年多的时间里，他们也算一起经历了起起落落，虽然最后走上了资金吃紧的老路，但杨宁本准备陪着他坚持下去，没想到期权这件事情让他彻底心寒，再加上创业一年确实太累，他最终决定放弃所有期权、股权离开，不再陪CEO冒险。
很快，第一笔生意就来了“给亚信25万美元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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